日期:2022-12-01 阅读量:0次 所属栏目:音乐舞蹈
一、佛教音乐
西夏党项羌族崇奉佛教,诗歌唱道:“西羌敬佛僧”。西夏地域内寺庙到处可见,嘉靖《宁夏新志》卷七李梦阳《夏城漫兴》中就把西夏国都兴庆府(今宁夏银川)的佛寺庙宇之多做了描述,他唱道:.
'名存异代唐渠古、',
.去锁空山夏寺多。
在许许多多寺庙中,重要寺院有二三十座,其中最著名的有兴州的戒台寺、髙台寺、承天寺,凉州(今甘肃武威)的感应塔及其所在的护国寺,甘州(今甘肃张掖)的卧佛寺、崇庆寺。高台寺,是元昊邀回鹘高僧翻译佛经的场所;戒台寺,是第二代国主毅宗谅祚先母没藏氏修行诵经之处;承天寺,是谅祚及其母没藏氏听回鹘高僧讲经说法之处;甘州卧佛寺,是第四代国主崇宗乾顺为其母祈福之处。据现藏北京图书馆《大方广佛华严经》卷九的西夏文序言中说:在贺兰山有夏国贺兰山佛祖院”。
早在西夏立国前,佛教就在党项羌族内传播。宋景德四年(1007年),李德明之母罔氏卒,德明奏请宋朝允许他在山西五台山——唐代崇信文殊菩萨的发祥地——修供十寺,为其母祈求“冥福”。据《宋史•夏国传上》卷四八五载:“德明以乐迎至柩前”。这是党项羌在冥事中用音乐的明确记载。
李元昊虽“阴鸷峻诛杀,然好浮屠学”。夏大庆二年(1037年),李元昊上表宋朝,要求允许派使人到五台山供佛;元昊还规定每年四个孟朔日(即农历正月初一日、四月初一日、七月初一日、十月初一日)为“圣节”,所有官吏与百姓均须诵经、拜佛。
据记载,西夏还六次向宋朝献马求佛经,李德明(1031年)一次;李元昊(1035年)一次;谅祚(1055年、1058年、1062年)三次;秉常(1073年)1次。每次所得佛经数千卷。
李元昊于夏天授礼法延祚十年(1047年)在兴庆府东十五里处,建高台寺及诸浮图,俱高数十丈,贮藏宋朝所赐之《大藏经》。这些汉文佛经只能满足统治上层需要$为满足广大党项羌族人民对西夏文佛经的需求,历代统治者还邀请回鹘名僧、并培养党项族僧人翻译经文。据北京图书馆所藏《现在贤劫千佛名僧》卷首木刻画“译经图”,其中“北劫慧月”、“嵬名广愿”、“西玉智园”、“鲁布智云”四位是党项译经僧人。迄今发现的西夏文献中译自汉、藏文的西夏文译经,约占文献总数的百分之九十以上。
党项羌族自1030年占领榆林窟所在地瓜州(今甘肃安西)、公元1036年占领敦煌窟所在地沙州(今甘肃敦煌)以‘后,就改建与重建了敦煌与榆林石窟,在确定为夏的88个洞窟中,有壁画主毅宗谅祚先母没藏氏修行诵经之处;承天寺,是谅祚及其母没藏氏听回鹘高僧讲经说法之处;甘州卧佛寺,是第四代国主崇宗乾顺为其母祈福之处。据现藏北京图书馆《大方广佛华严经》卷九的西夏文序言中说:在贺兰山有夏国贺兰山佛祖院”。
早在西夏立国前,佛教就在党项羌族内传播。宋景德四年(1007年),李德明之母罔氏卒,德明奏请宋朝允许他在山西五台山——唐代崇信文殊菩萨的发祥地——修供十寺,为其母祈求“冥福”。据《宋史•夏国传上》卷四八五载:“德明以乐迎至柩前”。这是党项羌在冥事中用音乐的明确记载。
李元昊虽“阴鸷峻诛杀,然好浮屠学”。夏大庆二年(1037年),李元昊上表宋朝,要求允许派使人到五台山供佛;元昊还规定每年四个孟朔日(即农历正月初一日、四月初一日、七月初一日、十月初一日)为“圣节”,所有官吏与百姓均须诵经、拜佛。
据记载,西夏还六次向宋朝献马求佛经,李德明(1031年)一次;李元昊(1035年)一次;谅祚(1055年、1058年、1062年)三次;秉常(1073年)1次。每次所得佛经数千卷。
李元昊于夏天授礼法延祚十年(1047年)在兴庆府东十五里处,建高台寺及诸浮图,俱高数十丈,贮藏宋朝所赐之《大藏经》。这些汉文佛经只能满足统治上层需要$为满足广大党项羌族人民对西夏文佛经的需求,历代统治者还邀请回鹘名僧、并培养党项族僧人翻译经文。据北京图书馆所藏《现在贤劫千佛名僧》卷首木刻画“译经图”,其中“北劫慧月”、“嵬名广愿”、“西玉智园”、“鲁布智云”四位是党项译经僧人。迄今发现的西夏文献中译自汉、藏文的西夏文译经,约占文献总数的百分之九十以上。
党项羌族自1030年占领榆林窟所在地瓜州(今甘肃安西)、公元1036年占领敦煌窟所在地沙州(今甘肃敦煌)以‘后,就改建与重建了敦煌与榆林石窟,在确定为夏的88个洞窟中,有壁画《西夏艺文志》载:“《大乘经》上中下一卷西夏释智吉祥译”,“《佛说大乘智印经》.二卷面夏释智吉祥译”,“《法乘义决定经》上中下一卷西夏金总持译“《事师法五十颂》酋夏日密等译”。这说明西夏也派法师翻译佛经,而且有力量、有水平,达到了通化的地步。
西夏的佛教主要源于中原深受中原显宗的影响。在宁夏贺兰县宏佛塔出土了两幅“炽盛光佛像”。西夏人民把炽盛光佛看作是除灭邪魔、威德最胜的象征,’正如西夏《九星供养典》中的一中诗歌所唱:“连光炽盛胜过于劫火,星宿攘之灭尽众邪魔,众圣之上威德为最胜,瞻礼赞颂炽盛光佛尊”。西夏佛教还来源于吐蕃。第五代国主李仁孝时期,即公元1140年以后,藏传佛教密宗在西夏兴起,在已发现的西夏文佛经中,如《五经部》、《八千般若经》、《圣大明王随求皆得经》等就是从吐蕃佛经中翻译的。还延请吐蕃高僧前往西夏弘法。还规定不论是吐蕃、党项、汉的僧官都必须学会诵念十四种经咒,其中吐蕃经咒一半。保定韩庄出土的两座西夏文石幢,其二号幢第八石题款第一行首刻有“西天梵师”四字,它说明了藏族僧师的地位。这样,吐審的宗教音乐及宗教音乐中的民间音乐也就传进了西夏。
邀请回鹘僧人西夏主持翻译佛教经典,如回鹘僧人白法信、白智光分别是元杲、秉常执政时的译经主持人。西夏的主要寺院高台寺、承天寺中的经书译者与演绎者多是回鹘僧人。回鹘的民间音乐也自然地流播并深入到西夏人民的心中。
西夏属^^凉州与天竺的文化交流开始得比较早。据《隋书•音乐志》载:《夫竺乐》“起自(前凉)张重华(346—353年)据有凉州,重四译来责男伎”。《天竺乐》就传人凉相。唐开元中,西凉府节度使杨敏述又把从天竺传进的《婆罗门曲》贡奉给唐玄宗。乾德四年(966年)派出以僧行勤为首的170多人的文化使团前往天竺,他们所走的路线就是五代后晋天福三年(93?年)高居晦出使于阒时所走的必经凉州的丝绸之路中段北线“灵武道”。因此,中原与天竺的音乐文化都经过凉州得到了交流。
现在史料中直接记载西夏佛教音乐的文字未见,只是《西凉乐》中有佛曲《永世乐》、解曲《万世丰》、舞曲《于阗佛曲》。这些都是凉州音乐和西域音乐风格。炽盛光佛图据美术史学家研究是典型的中原佛教绘画,歌唱它的诗歌只能传自中原,一定有浓烈的中原音乐风格。其他的只能从上面的论述中予以推论,这种推论虽然是或然性的,然而却也是必然性的。因为有佛事就必然有佛教音乐,只是未见记载罢了,憾矣。
二、道教音乐
西夏生活中有道教音乐。《宋史•夏国传》载:“元昊常携野战歌《太乙金鉴诀》。”女匕即太一。太一,古代指形成天地万物的元气。解释很多,这里仅举《吕氏春秋•大乐》载曰:“道也者,至精也,.不可为形,不可为名,强为之,谓之太一。”就是说:“道”,精者,无形、无名,强给它一名,即太一。《太乙金鉴诀》是唐代王希明于开元中(713—741年)撰著《太乙金镜(鉴.)式经》(十卷)中的一首提纲性的“歌诀”。该书带有道家色彩,它是从《周易•乾凿度•太乙行九宫法》脱胎而出的古代“占求”一类的书。国主李元昊经常唱它,可见它在西夏的地位。李元昊之太子就是随定仙山的道士路修篁练辟谷而死的。夏大安七年(1081年)宋军攻夏,发现灵州城内居住有僧、道数百人。
在黑城出土文献中有《易经》残本,有晋人郭象注《庄子》残本和宋人吕惠卿著《吕观文进庄子外篇文》、《太上洞玄灵宝天尊说救苦经》等,说明道教经典在西夏民间的传播。有道教信仰、道教机构、道教活动,就必然有道教音乐,也就是存有中原的道教音乐,这是勿庸置疑的必然性事实。
今天在俄罗斯科学院东方研究所彼得堡分所中收藏有黑城出土的道教经书,如《南华真经》、《太上洞玄灵宝天尊说救苦经》等。
在西夏汉文字词工具书《杂字》“司分部十八”中还列有“道德(司)”“道录”等词,说明西夏在大力发展佛教的同时,也发展道教>还设立有管理道教的机构。
三、多神教音乐
西夏人除信仰佛教外,还崇奉多神教。据《宋史•夏国传》云西夏“笃信机鬼”,机即機,张湛在注《列子•说符》时云:“機,祥也”。“笃信机鬼”即“信鬼神与機祥”。沈括《梦溪笔谈》卷十八曾记述道:“盖西戎(西夏)之说,所居正寝,常留中一间,以奉鬼神,不敢居正,谓之神明”。在格言集《新集锦合辞》中就有“吉庙常修,家神常拜”句,家神就是供在居室中的神明。《宋史•夏国传》还云:党项羌“每出兵则先卜卜的方法有四:"一、以艾灼羊髀骨,以求兆,名炙勃焦;二、擗竹于地,若揲蓍以求数,谓之擗算;三、夜以羊焚香祝±,又焚谷火布静处,晨屠羊视其肠胃,通则兵无阻,心有血则不利;四、以矢击弓弦,审其声知敌至之期,与兵交之胜负,及六畜之灾祥、五谷之凶稔”。
《辽史•外纪•西夏》载曰:西夏“病者不用医药,召巫者送鬼,西夏语以巫为厮也”。这里择出西夏有“巫”。在《宋史•夏国传》载曰:西夏党项羌“尚诅祝”。这里提出“诅祝'辞书《文海》中有西夏文:“巫”“貺巫”,是以舞降的人,男称觋,女称巫,他们的职能〜是驱鬼,二是通过卜来决疑难。黑城出土的西夏官阶封号表有“巫位”,它居太后、命后、诸王、国师、大臣、统军等官位之后,可见巫师在西夏的地^^是很重芎的。1972年在甘肃武威(即凉州)出土的一批西夏文献中有解释吉凶祸福的占卜辞残页“诅祝”,就是求神加祸害于人。祝,是观的一种。《文海》中“p兄”字的释文是:“咀口兄声也,口兄也,坑境上骂詈也”,它和汉语的释意相同。汉语中a兄释作:术士迷信驱鬼治病的口诀。在今之内蒙黑城于1909年被俄国柯兹洛夫盗走的西夏文献中就有《魔断要语》、《谨镂》与无名称的祈祷、祈雨等P兄语集多种,还有民间木刻神像,祭毕即焚的彩画“纸马”等。
在西夏文辞书《文海》中有关鬼神的字、词很多,约有二三十条。仅仅神就记述有天神、地神、富神、战神、守护神、飞神等。
中国社会科学院民族研究所藏有西夏仁宗乾祐七年(1176年)所建立之《甘州黑水建桥碑》的拓片,碑文为汉藏合璧。该碑有这样一段记述:“敕镇夷郡境内黑水河上下有隐显一切水土之主,山神、水神、龙神、树神、土地诸神等,咸听朕命”。它反映了西夏的多神教信仰,乾祐命令“一切水土之主”“咸听朕命”。这种多神教信仰还得到国主的承认。正如李元莫即皇帝位以后、,曾“自诣西凉府祠神”。
上述巫、觋之“祝”、“日兄”声,就是赞祝之声,就是巫师所唱念的神歌。今东北之萨满教在举待仪式时,还“奏三弦琵琶”、“鸣拍板拊掌之”,“歌鄂罗罗”。西夏多神教的“祝”、“口兄”之声用乐器否,用什么乐器,唱词是什么,不得知。但不论怎样,它必然使用本民族、本地区的传统乐器、传统音乐、民俗音乐,这是勿庸置疑的,所憾乃无从考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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