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23-01-12 阅读量:0次 所属栏目:哲学理论
一、对笛卡尔的总体性反思
勒内?笛卡尔,被誉为“近代哲学之父”,创立了“普遍数学”方法论 以分析和综合的方法论原则为根据,并推导出超乎神创论的确定知识。在语言哲学的范畴中,笛卡尔将自身价值融入了两个方面。一方面是笛卡尔对于基础的人类知识的追问与钻研迎合了整个西方哲学的研究主导方向,并对其做了合理的延伸。这种以人类为主题,通过揭示人和人的世界从而了解人性,探求人性,最终完善人性的理论主题,在某种程度上是超越了当代西方哲学家的语言现象的经验分析。故,西方哲学家更是无法满足于“瞎子摸象”的现状。而另一方面,通过“我思故我在”及“我不怀疑我怀疑”这两个话题,直击人类世界,将人们的关注点聚焦于人的思想世界(精神世界)。[1]这一系列的哲学探求为欧洲大陆语言哲学的建立与发展建立及方法论创立打下了坚实的语言基础。由于其语言的对象为语言,那么分析与解释就是其必要的研究方法,而这种探索其目的就在于人。解释和了解人与人的世界是诸多哲学家一生所追求的。
二、 探索笛卡尔哲学基础
由于笛卡尔生于新旧知识新旧时代的交接时期,他接受的是旧时期的教育,提出的却是引领时代的理论,他能直击传统经院哲学体系基础的弱点,亦知道如何顺应时代,证明新兴科学的合理合法。笛卡尔的《方法谈》和培根的《新工具》同样是为理性时代而制定的,承认现代科学的全新的“游戏规则”。[2]
在一代哲学家笛卡尔的眼中,科学是靠综合的方法考察得来的,在他认为,数学是具有普遍适用性的,物理学、医学、力学、伦理学等其他的许多学科也都是服务于人的。这就好比哲学是一颗大树的主干,而其他则是大树的其他部分,我们想得到果实,光依靠树干是行不通的。
笛卡尔引入普遍数学的概念,并将数学所具有的一般特征,如“度量”和“顺序”应用到其他学科。他从哲学的角度看待并解释这样应用的合理性。这超越了旧时期孤立的哲学研究,将多种学科相互融合,从另一个侧面来捕捉研究对象的同、异特点。这是哲学乃至科学的研究对象的概念的改革,这一点是史无前例的。
在完美的环境中,科学研究存在着这样的顺序,一个是由简入繁的综合性研究,另一个是由繁到简的分析性研究。在数学中,以上的两种方法是可逆的,但是哲学中不同,正如形而上学的因果关系研究,上帝创造的东西是有限的,而上帝却是无限的,这样,原因与结果并不同质。正因如此,哲学的范畴无法直接论述因果,而是从一个容易理解的点开始着手,构建有关原因,确定一个简单明了的系统。由方法论看来,分析是形而上学的首要方法,通过分析寻找确定第一原则,然后利用科学的方法综合理解,进而得出结论。
笛卡尔的方法论规则认为只要是没有印证过的东西决不能当做真实的接受。简单来说就是要避免先入为主的观点影响,除了真实的放在面前的东西以外,不接受任何掺杂到里面的东西。化整为零,一一解决。按事情的次序进行思考,解决。理清事物的先后次序,逐次解决问题。全面考虑,避免遗漏。任何事情都要理清头脑,全面考察,避免重复,确信做到毫无遗漏。有人曾分析以上几点,确立了如下观点:首先面对问题要先进行分析,找出真实可信的点。其次要说明分析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应顺应事物的发展方法,对问题进行分化,直到能解决的程度。再有就是综合分析的过程,由简单明了的道理一点点向前推进,最终收获完全真理。最后说的是分析要彻底,不可半途而废,执着追求才能达到真理。其实,笛卡尔对于思想的研究的切入并不是真正的证实,相反,是一种伪证,就是一种从反面考察人类思维方法的手段。其一是说笛卡尔的研究,其二就是其研究的落脚点――怀疑。
三、我不怀疑我怀疑
在笛卡尔的角度上,他怀疑一切的知识,并都将其放在不可靠的点上。想要重建知识,首先的切入点就是一个坚实可靠的结构基础,一个哲学家,构建一个理论体系就像盖楼一样,坚实可靠的理论基础是一切的前提,只有有了这个基础,才能用自己的力量一砖一瓦的构建自己的价值体系。那么,为了打牢地基,修缮自己的基础,首先要做的就是消除所有的“不可靠”,要注意的是不可靠和不真实还是有一定区别的,这里说的不可靠是因为有些东西并不能完全确定它是真实的,所以不能够成为基础。因为一旦基础被毁,这个理论城池将不复存在,那么整个理论体系也将子虚乌有。所以,这里,我们用的是怀疑的方法,确保了理论体系基础的坚实可靠。在笛卡尔的眼中,怀疑是具有普遍性的,这其中包括了一般人们认为的不可怀疑的确定性,这包括了周遭的世界,我们身边常存的各种观念。于是,笛卡尔会从另一个角度切入,用有条理的怀疑来验证这些知识,从而建立自己的怀疑观。
(一)怀疑哲学的过去
由于某种哲学提出的时间、背景不同,可能原则上的哲学家们说过的那些无可怀疑的事放在现今的情况下就有可能被怀疑了。既然过去的和现在的意见看法不同,那么在未来,这些看法和意见也会受到怀疑。这就说明我们完全可以怀疑现在的意见,也就是说任何哲学家的任何观点都可以是怀疑的对象。
(二)怀疑周围的世界
我们看到的、感受到的世界,都是我们感受到的意向。其实对于我们来说,造成欺骗的经历不是周围的世界,而是我们的感觉,我们应该去怀疑的是我们自己的感受,而不是周围的世界。周围的世界要首先成为知识。然后才能成为知识的基础。只是,一旦世界成为了知识的基础,那么它就不再是我们所认知的世界了,它,不过是一种形象。形象,不过是意向,是不同于原型的,而在这其中造成不同的就是人的感觉。这样,感觉和感官依旧是怀疑和反思的对象。 (三)怀疑我们的感受
就像我们有时会陷入思维的圈子,如幻觉和错觉。笛卡尔就以此为论证,提出我们的感受也是值得怀疑的观念。就像海市蜃楼一样,很多时候,骗你的就是你的感受。这也证明了,人的主观意识有时是会出错的。因此,我们的感觉依旧无法成为体系中的基础,因为我们的感觉也是值得怀疑的。
(四)怀疑数学观念
在笛卡尔的角度上来看,数学是简单的,数学的观念亦是明了的,看起来像1+1=2这样的东西好像不会出错,因为不管发生了什么样的动荡,1+1都不可能等于3这是死的,无法改变的。自然也是不值得怀疑的,然而,数学作为我们思想的对象而存在,那么我们思想的对象是值得怀疑的,因为每个人的心都不止一面,有可能一个本就不存在的东西却被我们的内心封存,存在我们的心灵之中。但是这些都不是思维的产物,而是一个错误的根源,将自己放在了一个错误的点上。
(五)怀疑亚里士多德的中心逻辑论证
他的分析是关于这周遭的世界的,要证实一系列的论证,我们就要用可信的另一系列的论证去证实,此外,我们没有其他的办法。但是,我们要清楚,我们用来证明的论证也不一定是可信的。所以我们原则上依旧持怀疑态度。在方法论的高度上,我们可以将笛卡尔的普遍怀疑理论放在分析范畴,他的分析由繁入简,由世界到个体,再到简单的数学理念,最后才是论证方法。在他眼中,无论是哲学传统,周围世界,我们自己的感知力,还是数学观念到逻辑论证都是可以被怀疑的,换个说法就是我们所能想到的一切都是可以被怀疑的。对于这个理论,笛卡尔也提出了实验来论证。在试验中,我们要探求的是我们是否存在怀疑的标准?分析一切可能的规则,他在最后的回答是否定的。那么,就是笛卡尔开始怀疑自己,从而找到他的第一原则,我不怀疑我怀疑。
四、我思故我在
根据笛卡尔的理念,怀疑的对象既可以是思想之外的也可以是思想之内的,甚至我们可以怀疑我们的思想,但是不能怀疑我们自身在怀疑。我们可以怀疑思想活动中的一切,但是不能去怀疑“我在怀疑”,否则,怀疑将无法进行。再者,怀疑活动一定要确立一个怀疑的主题,要知道作为怀疑的主题,“我”是存在的。
由此,“我思故我在”的理论被提出。有人将I think therefore I am中的I am译为是,其实这种语言之间的转换是很难通晓其中的真正韵味的。这也正是语言哲学研究的必要性所在。作为语言哲学的价值,我们可以将他看做是一种地方性的知识,他用地域性的民族编码,要研究人及人类的世界,就要分析和解释这种自然的编码,因为这是最为直观的表现方式。这个命题我们暂且分为“我思”与“我在”两个部分。这其中,“我思”是指思想的东西,那么什么才是思想活动呢?用笛卡尔的话讲,就是怀疑,在肯定与否定、愿意与不愿意之间感觉的东西。“我思”自然指我所思,就是我所想的一切,不管是理性还是感性,不管是聪明还是糊涂,不管是各种情绪,我思就是我思。更为要紧的是,“我思”作为一种纯粹的活动,如果他有具体的内容和对象,那么他就是可以怀疑的了,或者更确切地说,“我思”不过是一种自我意识,既然已经表达出这样的道理,那么这就是一个思考与反思考的活动。
笛卡尔认为,思想中的“自我”与“本我”都是独立存在的个体,而“我思”与“我在”中的“我”也是同一个独立存在的个体,“故”并不是一般意义上的语言逻辑因果关系,而是阐述了“本我”与“自我”之间的必然联系。“我思”说的是“本我”作为一个独立的个体进行思考,同时验证了“我在”中“自我”的客观存在性。我们思考问题时要从事物的本体出发,通过每一个个体的客观独立性与主观能动性来思考研究,从中得出结论:“‘自我’是一个可以独立思考的客观存在的实体。”[3]
笛卡尔哲学思想的中心论点就是围绕“我思故我在”进行的,其根本意义在于将“自我”这一概念归结为一个可以独立思考的客观存在的个体,但是对于“自我”的独立思考能力并没有深入探究,下一步的研究就可以从这一方面出发,在确立了“我思故我在”这一命题的基础上深入研究其他知识,我们必须明确的是,自我思考演绎出的本我存在这一客观真理不仅存在于思辨范围里,还适用在思辨范围外。思辨与实质是两种本质不同的研究对象,如果想将二者结合就需用到笛卡尔的“普遍数学”中的“度”。因为“普遍数学”中的“度”作为一个客观标准在对比中才能体现其公正性。
笛卡尔在自己的研究体系中认为,“自我”这一概念由于其存在的客观性本身就可以作为衡量研究对象的“度”,也就是说,“自我”本身就具备数学中“度”的客观真理性。这也就证明了“只要是我们能深刻认识到的正确的观点都是客观存在的具有一定的真理性”这一观点,而这一观点的提出使笛卡尔在哲学上的研究由分析过渡到综合,以“自我”作为“度”来衡量一切研究目标。按照这种观念可以将以往很多混淆不清的观念重新梳理,如数学中诸如1+1=2之类的问题,由于其浅显明了不足以为真而缺乏依据,通过这种“度”就可以将这种简单不足以为真的数学观念定义为真实的。笛卡尔将哲学研究对象按观念不同分为三类,即天赋,外来和虚构,虚构观念就是由“本我”这一具备独立思考能力的个体根据其主观能动性思考出的观念,虽然“本我”是真实的,但“本我”思考的问题却是不真实的,而天赋观念和外来观念却是由外界事物产生的,一部分是真实的。
五、笛卡尔哲学思想的语言价值
笛卡尔作为唯理论的主要代表人物之一,以普遍怀疑出发,以“自我”与“本我”为核心构建的新的哲学思想,在方法论与意识形态上有着伟大的价值,语言研究大体崇尚思辨哲学的分析,而笛卡尔早在17世纪就将数学中的“度”这一概念引入到哲学研究中,使以往由于语言逻辑上的缺陷造成的混淆不清的概念有了新的度量。由此可见,实现科学研究的目标重点不在意识形态的上层建筑而是在于方法论,“我怀疑我不怀疑”与“我思故我在”是将实践方式与科学研究完美地运用到形而上学中,笛卡尔正是用这样的方法找出一个清楚明白的道理作为认识论的出发点。
对于怀疑与怀疑对象,其实他们的本质都是同属一个范畴的,就像希望,信任,是非,喜恶,等等,都是思想。或者更为确切地说是一种思想行为。并且我们要知道的是,思想的主题终归是逃不开人的,思想行为的主题也必然是人。笛卡尔的思想就将人限制在了“我”之中,其哲学思想昭示了一个根本的道理,那就是一切可以用来认知的东西都是值得怀疑的,不能够拿来作为认知的基础,更不能成为第一原则。唯一的,不能够被怀疑的就是“我在怀疑”,这个是不能改变的。也就是因为这一理论的提出,整个欧洲的哲学世界研究目标开始转移,它开始注重人的思想行为,以及世界上的组织,而不再继续周旋于漫无边际的大千世界。
按照上文的叙述,结合真实的标准与上帝的存在证明,我们可以探求了解笛卡尔真实标准的核心,在一方面,是体现自我的,也就是对于自我的理解与领会,是一种对于自我思想的意识,同时这也是真实思想的标准。在另一个方面,“我不怀疑我怀疑”与“我思故我在”两个思想的指引下,要明白物质的本质,将中心放在自我行为上,当然这也包括了思想行为。
总而言之,笛卡尔时代引领了西方哲学时代,开始了人与人类世界的探求,将人的思想推到了关注的中心位置。值得一提的是,在笛卡尔的整个研究和建构上,不仅突破了传统的形而上学,以人为本,而且是整个社会中的个体人――我为基点,进一步推进了西方哲学研究世界的人与世界。而这一系列的理论与推进,也正为整个欧洲大陆语言哲学的产生与发展打下良好的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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