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慧护理在我国护理学科中的应用现状研究及展望

　　摘    要：对智慧护理在护理学科中的应用发展进行综述，主要包括护理实践和护理教育领域的相关应用以及评价方法研究，明确智慧护理做为一种新技术新模式新理念，引进入学校教育教学有利于促进护理专业发展。建议高校内智慧护理发展在护理技能教学中心做重点建设，提出搭建集“人文-信息-智慧-护理”四位一体的高校智慧护理技能教学基地。

　　

　　关键词：智慧护理 护理教育 护理实践 护理教学

　　

　　“互联网+”战略下，护理信息化建设逐渐推进，“健康中国”新时期，借助移动互联网平台，护理逐渐走向智慧化发展。智慧护理是护理专业发展的大趋势，是护理学科发展的新方向。护理学科的智慧护理发展于智慧医疗，壮大于临床护理实践，推进于学校护理教育。

　　

　　1 智慧护理的概念

　　

　　智慧护理，是现代护理学在护理理念护理实践上的新发展，集成临床护理、护理管理、智慧医疗、延续护理等护理相关领域工作，以场景、区域等为中心，借助多种信息技术，如云计算、物联网、人工智能、大数据等，建立而成的标准化、智能化、平台化特色的护理系统。智慧护理做为护理行业的新技术、新理念、新模式，着重于将信息技术平台应用与护理活动的密切结合。

　　

　　2 智慧护理与智慧教育、智慧医疗

　　

　　护理专业发展涵盖护理教育、护理实践、护理管理和护理科研四大领域，智慧护理在不同护理领域与特定的相关概念紧密相关，最主要是智慧教育和智慧医疗。

　　

　　2.1 智慧教育

　　

　　智慧教育是学校教育、教育资源与现代智能信息技术应用的多维度结合，将数字化信息与网络应用相融合，建立对教科研管理、信息技术服务、生活服务等校园信息的收集整合、存储应用，充分优化利用数字资源而建立的虚拟教育环境。实现智慧教育，是将教学环境(如教室、教学设备等)、教学资源(如讲义、课件、教材、书籍等)，教学应用(如教学实施、教学管理、办公服务等)进行数字化处理，在传统校园基础上构建数字化校园空间，拓展学校教育的时间空间，提升教学资源的应用，提高教育管理效率，扩展校园业务功能，最终实现学校教育过程的全面信息化。智慧护理是高校护理专业智慧教育实施的重要策略，智慧护理在学校护理教育的施行成效，有赖于教育信息平台技术与护理实践应用的结合度。信息平台，将医院之间的业务流程进行整合，优化了区域医疗资源，实现跨医疗机构的在线预约和双向于教育信息平台技术与护理实践应用的结合度。

　　

　　2.2 智慧医疗

　　

　　智慧医疗是现代医学理念的新发展。智慧医疗的实现，是以患者数据（如电子健康档案）为中心，智慧医疗是借助新型传感器、物联网以及现代通信技术等建立的一种医疗服务模式。通过构建区域医疗信息平台，整合医院内部业务流程，优化医疗资源，简化相关手续，缩短就诊流程；整合医院院间的业务流程，合理分配医疗资源，实现跨机构的医疗在线预约和转诊，从而切实开展以患者为中心的医疗服务。智慧护理发展于智慧医疗，是智慧医疗下的新理念。现今，智慧医疗的构成主要包括智慧医院系统、区域卫生系统以及家庭健康系统三大部分。在医疗护理协同发展全局引领下，重点推进智慧护理与智慧医疗的同步发展。因此，智慧护理系统建设将涵盖智慧护理信息系统、区域健康护理系统以及家庭健康护理系统三大部分。新医改下，智慧医疗智慧护理将共同助力于医疗卫生服务领域。

　　

　　3 国内智慧护理的应用研究

　　

　　我国的智慧护理研究尚处于初级应用阶段[1-3]。医护协同发展下智慧护理与智慧医疗相联动，通过应用智慧护理的信息系统、区域健康系统以及家庭健康系统相关平台数据，综合考虑健康护理系统下服务对象对健康的整体性、多维性和全面性需求，制定最佳护理方案，提供个性化、专业性健康管理策略，满足个性化护理需要，彰显“一对一”的护理特色服务[1-2,4]。智慧护理应用的体现形式较为丰富，现阶段研究主要集中在护理信息系统、辅助护理工具和可穿戴设备等三个方面。

　　

　　3.1 智慧护理信息系统

　　

　　护理信息系统是智慧护理的重要内涵和载体，是通过利用多种智能化设备及信息技术，达到高效、智能处理护理对象的多种健康信息，并完成健康资料收集、存储及医疗信息运输等目的。

　　

　　3.1.1 护理信息系统建设及交互研究

　　

　　医院范围内对于护理信息系统建设及交互研究较为深入，基本覆盖了医院内部的全程护理，包括从入院到出院以及出院随访延续管理等[5-6]。陈肖敏等[7]、宓林晖等[8]对智慧护理交互系统[7-8]进行研究，通过集成临床护理中频繁使用的信息模块功能，如患者一览表、护理风险预警提醒、护理一览表、手术检查、危急值等，最终实现了以大屏为载体的护理信息动态呈现，解决了护理工作中跨空间沟通的难题，提高了护理管理绩效。徐若然等[9]、刘亚文[10]对智慧病房系统建设进行探讨，借助物联网等技术手段建设智慧病房系统，将智能健康设备、健康与医疗大数据服务、健康与医疗信息工程三者进行结合，实现病房、护理站、医院信息系统、远程管理等相联通，达到优化护理照护流程、解决护理信息碎片化问题、实现精细化护理管理目标的目的。该研究中认为智慧病房系统的核心功能模块应包括六大方面，如智能电子床头卡系统、智能监控系统、全闭环智能输注系统、移动护理工作站、病区智能药品管理系统、设备动态物联管理系统等。智慧护理信息系统的使用，使护理人员能够快速准确地获取工作所需信息，最直接的效益是优化了护理工作流程，缩短了书写时间，有利于发展优质护理，提高护理质量[5]。同时，智慧护理信息系统的应用，方便护理管理者对护理工作多环节实施严格质控，实现了护理管理科学化，促进了医疗卫生深化改革下护理事业的快速发展。由此，智慧医疗因智慧护理信息系统的建立而更加完善，智慧护理信息系统是中国医疗卫生服务水平得以提高的重要手段和重要支撑[5-7]。

　　

　　3.1.2 智慧养老护理信息技术系统

　　

　　养老服务是护理发展新领域。将信息化护理融入到养老智慧化的应用领域成为智慧养老[2,11]。智慧养老基本模式是通过智能化信息化养老服务平台，为社区老年人提供信息共享，如寻找护理看护、实现健康管理、获取康复照料等养老服务。何迎朝等[11]研究认为，智慧居家养老平台包括四大信息技术系统：(1)安全系统，包括门禁系统、定位系统、监控系统、传感系统等，监控老人日常活动，早期发现跌倒、病情恶化等安全事件，提供急救预警服务；(2)照料系统，常见如远程照料咨询管理、服务机器人、电子记忆等，通过识别老人居家活动行为轨迹的危险性，给予报警、辅助和支持；(3)保健系统，如电子病历、电子健康记录、重要生命体征监测、远程医疗等，方便护理者与健康机构之间形成直接有效的空间连接；(4)心理慰籍系统，用于排解老人孤独感、低幸福感等心理问题，包括智能电话、网络服务、陪伴机器人等为老人的心理健康护理提供辅助和支持。护理信息技术系统应用于智慧养老，通过增加老人的连接感、安全感，帮助其改善健康状况和生活质量。智慧养老信息技术系统夯实了养老工作与护理服务的对接，拓展了家庭与社会联保机构的的通道性连接。

　　

　　3.1.3 智慧教育护理信息技术系统

　　

　　目前尚无明确的高校智慧护理教育教学方面的研究报道，现有研究多是以“智慧教室”为代表的综合性信息化技术应用于护理教育领域。智慧教室是新型现代化智慧教室系统的统称，它以物联网技术为基础，在无线网络环境下充分利用云平台、大数据及多种教学软件，将手机、平板、电脑等移动设备有效整合，将智慧教学、考勤管理、资产管理、视频监控、远程控制等集于一体而形成。智慧教室是实现高效的教学互动的信息化系统，有利于学习空间、信息技术与教育教学的深度融合，实现对多种新型教学模式的支撑[12-14]。智慧教室应用于常用护理技术教学，吴嫩萍等[6]研究智慧教学改革用于护理学基础实训教学，涵盖课前准备、课中应用、课后巩固拓展三大环节，丰富教学模式，突破教学重难点，注重师生互动，综合提升学生学习能力。信息时代的创新理念推动着教育理念、教学资源、教学模式的逐步变化。曹先锋等[15]基于学习通，对智能辅助教学工具在护理教学中的应用研究表明，信息时代智能辅助教学工具的价值，集中体现于实现了便捷化获取海量资源,方便学生个性化学习和教师课堂的动态化教学。

　　

　　3.2 智慧护理：辅助护理工具

　　

　　近年来，智慧护理下针对护理服务提供的主客体不同，辅助护理工具研发使用有所侧重。医院临床护理中，引进较多的信息技术设备主要是便携式移动式护理信息设备、二维码或条形码识别，如移动护理站、PDA扫描等，方便护士快速准确识别患者身份、及时接收和准确执行医嘱，精准处理病情动态信息，极大提高了护士工作效率，推进了护理信息化的有效性进程。研究表明，护理信息化发展对护理流程优化、护理质量改善、优质护理服务、护理工作满意度提高等方面均有显著效益[4-6]。冯哲等[16]研究中将智能辅助康复工具按类型可分为检测仪器、APP及智能终端三类，其中APP数量最多，是智能辅助康复工具的主要形式，如血糖高管APP,优医邦在线APP等。智能终端工具的高级形式是机器人系统，比如电子记忆辅助技术系统，解决老人记忆衰退问题，通过设置某些重要事情的节点提醒或帮助老人记住，如服药、关门、关电等；服务机器人辅助老年人满足日常生活所需，如吃饭、服药、洗澡、活动、导航等；陪伴机器人/宠物机器人能够与老人进行交流对话、娱乐游戏、抚摸接触等。通过人机间认知语言互动训练，改善老人心理健康，缓解老年痴呆患者的抑郁、焦虑情绪及异常行为。

　　

　　3.3 智慧护理：可穿戴设备

　　

　　物联网环境下可穿戴式护理设备包括测量单元、传输单元,后台有储存和分析单元[17]。设备运行关键技术包括传感器、医疗芯片、无线通信、嵌入式系统、数据挖掘和人机交互等。这类可穿戴式护理设备具备人机交互功能,不仅能够随时随地实现体温、心率、呼吸、血压、血糖等数据监测，同步通过无线传感器将数据传输至医疗中心，利于智能系统自动识别和预警，方便医务人员及时分析和处理，实现现代健康管理模式服务的转化。董淑娟等[18]按照可穿戴设备的应用类型,将其分为健康类型应用、安全类型应用等。健康类设备主要包含医疗相关设备,如测心率、血压的腕表等,与健身运动类相关设备,如记录步速、距离、能量消耗的计步器等；安全类应用主要是基于位置地点或范围识别定位、并提供报警设置的应用设备,如智能手环、跌倒报警装置等。根据传感器的种类分为运动传感器、生物传感器和环境传感器。3种传感器的联合使用,可以实现监测、诊断、治疗和辅助生活等作用。可穿戴式护理设备在社区应用主要包括居民健康信息采集、储存,个性化健康管理服务和健康大数据应用等3种模式。

　　

　　4 智慧护理评价方法研究

　　

　　智慧护理做为一种新技术、新模式、新理念，应用评价方面有着多维性特点，因此现有研究多进行综合评价，设计问卷专项调查，或者通用指标进行评价。

　　

　　4.1 护理信息系统应用的评价研究

　　

　　护理信息系统使得从终末式管理向环节网络化质控转换，环节控制目标的精细管理。智慧护理在实践应用中，护理信息系统主要以临床护理信息系统和护理管理信息系统为主。评价研究多采用问卷调查的方式进行结果分析。吴志军等[19]对417家医院护士问卷，围绕了护理系统拥有的功能情况、满足护理需求情况、存在的问题等三个层面，对1364份有效数据分析，结果表明我国医院信息系统建设有待提升，护理信息系统智能化与快捷化成为发展的重要方向。王攀峰等[20]对信息化后的护理质量及安全管理系统进行效果评价，围绕预防医疗差错发生、提高患者安全、体温单绘制、信息采集等方面,结果表明护士对信息化系统满意程度较高。

　　

　　4.2 智慧护理在教育教学中的评价方法研究

　　

　　智慧护理引进入教育教学领域迟滞于临床实践领域。做为一种新技术、新模式、新理念，智慧护理在教育教学中的应用评价方面更侧重于学习效果、能力提升等。评价指标多采用稳定的评分系统。

　　

　　4.2.1自主学习能力的评估工具研究

　　

　　随着医学发展及医学模式的转变，对医学生的核心能力要求也越来越多，而具备自主学习的能力高低更具有现实意义。因此，智慧护理融入教育教学，可以用自主学习能力测量来评价和反馈。自主学习能力的评价主要是借助量表进行测评。国外多采用直接测评的量表工具，应用较好的包括有《自我导向学习意愿量表》（Gugielmino,1977年)、《自我导向学习意愿量表》(Fisher,2001年)，以及《自我导向学习评定量表(SRSSDL)》(Williamson,2007年)。

　　

　　国内多采用自陈式量表作为测量工具。如对护生自主学习的测评工具研究中，应用较好的包括《护理专业大学生自主学习能力测评量表》(林毅，2004年)、《护理人员自主学习能力评价量表》(肖树芹，2008年)、《自我导向学习评定量表(SRSSDL)》(沈王琴，2010翻译Williamson)。其他，如台湾学者Su-fen Cheng等编制了《护理学生自主学习能力量表》，国内吴德芳[21]进行了中文调试（2014），该量表维度划分合理条目数较少，具有较好的信效度，亦有着较好的应用前景。

　　

　　4.2.2 教育环境的评价方法研究

　　

　　智慧护理在教育教学领域的应用，是通过数据软件按照教学要求对教学方法、教学环节、教学效果等进行干预，达到跟进教学实施、促进教学提升的目的。智慧护理在教教育教学中的实践应用其实质就是一种教育环境的改变和影响。因此，可以用教育环境评价来反映智慧护理的应用效果。教育环境是新时期教育理念中的重要概念之一，是指与教育主题有关、对教育活动发生作用、影响教育目标实现的各类因素的总和。教育环境涵盖在教育教学过程中与“教”和“学”发生直接或间接关系的一切主客观因素，包括物质条件（如教室、教学设施等）、人文条件（如专业水平、人员素质等）、人际关系、服务关系等[22-23]。对于医疗卫生领域的教育环境的评价工具目前应用较多的是医学教育环境评定量表（Dundee Ready Educational Environment Measure,DREEM），该量表由英国Dundee大学研发，综合了世界各国近百名医学教育专家的意见，适用于改革变化中的医学院校教育环境的测量。由中国医科大学翻译并修订，在国内有着较好的应用。该量表为自评量表，以学生对医学教育环境的综合感受为主要依据，含5个维度指标，包括学生对学习的知觉、对教师的知觉、对环境的知觉，以及学术自我知觉、社交自我知觉，从这五个领域来诊断医学教育环境中存在的问题，为医学院校发展战略提供有益的思考，最终实现提高学生的学习效果目的。教育环境质量制约着教育功能的实现，影响着学生采用的学习方法、学习成就感和对学校生活满意度。教育环境质量评价有利于增强高校对教育环境建设的自觉性，导向教育环境改善目标。现有研究主要是探讨不同教学模式、不同教学方法下教育环境的差异，如融通式教学模式、“以器官系统为中心”教学模式，与传统“以学科为中心”教学模式的对比，精准教学、PBL教学与传统的分层教学方法的对比等[23-25]，目的是明确教育环境影响因素，探究改进教育教学的环境设计和建设策略，塑造能促进特定行为模式发展的学习环境，更好地实现培养目标。有学者研究高校智慧教育环境下学生学业评价的策略[26]，指出学生学业能力包括解决复杂问题能力、沟通能力、自主学习能力、评判性思维能力等，智慧教育下构建完善的教育环境评价有利于引导学生学业能力的形成，帮助学生发展自主学习、独立思考、自我判断和持续发展的能力，推进有效实现大学教育教学的重要目标。有学者进一步研究自主学习能力与教育环境的关系，采用大学生自主学习评价量表和国际医学教育环境测量工具DREEM量表，研究结果表明医学教育环境显著影响医学生自主学习能力。实施智慧护理教学模式的核心目标是达到学生学业能力的提升，因此，智慧护理模式实践教学的实施效果评价，可通过教育环境评定、学生学业能力内容评定（如自主学习能力、评判性思维能力）等途径进行联合研究分析。

　　

　　5 高校护理实践教学基地发展智慧护理的构建展望

　　

　　《全国护理事业发展规划2016-2020》指出，加强护理专业人文教育和职业素质教育，强化临床实践教学环节，注重职业道德、创新精神和护理实践能力培养，加强师资队伍和临床实践教学基地能力建设。

　　

　　高校校内护理技能教学中心是护理专业实施实践教学的重要部门，实践基地的条件直接影响到实践教学的质量。目前校内护理技能实训基地的设计主要有三种模式:即课程内容导向模式、物质环境模拟模式和工作过程模拟模式。随着护理实践的发展，轻化教室感，强化工作氛围体验感的基地模式设计更受到亲睐，模拟职业环境、工作过程的技能教学逐渐发展和完善。护理技能教学中心管理者更注重信息化建设，主要表现在信息化环境建设、实训教学信息技术应用、实训教学信息管理系统开发等三个方面。信息化环境建设重点是教学系统、设备信息化，如各种高仿真模型交互训练系统，虚拟仿真模拟教学软件等。许莹等[27]设计护理实训中心系统功能八大模块，包括学生自主学习模块、实训中心管理模块、实训基地建设模块、实训预约管理模块、继续教育与就业模块、社会服务模块、竞赛风采模块、公告栏模块等，研究结果表明有助于提升学生对护理技能的学习，实现护理技能教学中心高效能管理。有多位学者[28-29]研究网上预约管理系统用于护理技能开放实训，扩大了开放程度，提升了教室使用率，加大了学生课余学习效率。护理技能教学基地建设方面也存在不少问题，不同程度地制约着实训基地的建设，如思想观念、经费投入、建设方法等，具体表现为忽略人文护理环境营造、缺少共享平台融合信息化智能教学设施设备、开放预约程序复杂、缺乏技能教学动态信息采集资源交互等[30-31]。

　　

　　教育部颁布《教育信息化2.0行动计划》，构建智慧学习支持环境，开展智能化教学支持环境建设，推动人工智能在教学、管理等方面的全流程应用，利用智能技术加快推动人才培养模式、教学方法改革，探索泛在、灵活、智能的教育教学新环境建设与应用模式。

　　

　　智慧护理型的护理教学基地建设是高校校内护理实践教学发展的必然方向。智慧护理型教学基地建设规划中，将智慧护理的内涵、技术、方法、范畴等应用于高校护理技能教学场地全面提档建设，要深刻渗透智慧护理的理念，着重在护理人文环境、空间优化设计、信息化技术管理、平台交互融合等方面进行综合设计。与护理实践教学相结合，构建多个智慧护理特色教学单元，搭建集“人文-信息-智慧-护理”四位一体的高校智慧护理技能教学基地。从应用效果的角度对智慧护理技能教学实践基地进行评估和评价研究。

　　

　　6 小结

　　

　　综上所述，智慧护理是符合“大健康”发展战略、满足健康护理需要的护理新模式，智慧护理在医院、社区、家庭等护理领域已经有了不同深度的发展，高等护理教育引进“智慧护理”作为专业内涵建设是必要的。国内目前将“智慧护理”全面融入高校护理教学的案例尚缺乏深层次的研究和报道。规划建设智慧护理型技能教学基地是实现智慧护理教学的重要途径，是高等教育教学与护理实践模式在新高度上的统合。

　　

　　参考文献

　　

　　[1]杨茜,鞠梅,李雨昕,等.“互联网+”背景下的智慧护理建设初探[J],护理学杂志, 2017,32(11):8-10.

　　

　　[2]方业香,奚瑞,汪艳红,等.智慧护理现状分析及发展对策[J].全科护理, 2019,17(33):4141-4142.

　　

　　[3]杨茜,李雨昕,鞠梅,等.基于大数据的智慧护理系统建设初探[J].卫生职业教育, 2017,5(35):158-159.

　　

　　[4]冯欢,宋彩萍,陈学涛,等.智慧护理信息系统在医院全程护理中的应用[J].中国数字医学, 2016,11(4):17-19.

　　

　　[5]刘尧莲.移动护理信息系统在临床护理工作中的应用与分析[J].世界最新医学信息文摘, 2018,18(79):210-211.

　　

　　[6]吴嫩萍,陈丽珍.信息化背景下护理学基础实训的智慧教学改革初探[J].卫生职业教育,2020,8(38):52-53.

　　

　　[7]陈肖敏,戴雅琴,姚惠萍.智慧护理交互系统的构建与应用[J].中华医院管理杂志, 2018,34(6):493-496.

　　

　　[8]宓林晖,袁骏毅,侯晋.智慧护理交互系统的设计与应用[J].中国卫生信息管理杂志, 2019,16(4):475-478,487.

　　

　　[9]徐若然,周博雅,朱伯健,等.一体化智慧医疗体系的构建与发展策略研究[J].中国医院管理,2018,38(1):72-74.

　　

　　[10]刘亚文.我院智慧病房系统的建设[J].中国医疗设备,2019,34(12):97-100.

　　

　　[11]何迎朝,邢文华.智慧居家养老技术采纳的影响因素及其使用效果研究:文献综述的视角[J].信息资源管理学报.2020,10(2):68-79.

　　

　　[12]孙进康,张学平,赵剑.智慧教室建设与应用思考[J].大学教育,2019,4:25-27.

　　

　　[13]李风燕,张婧.智慧教室方案设计概述[J].中国教育技术装备,2019,8(16):37-39.

　　

　　[14]程敏.信息化环境中智慧教室的构建现代教育技术[J].2016,26(2):101-107.

　　

　　[15]曹先锋.智能辅助教学工具应用于护理教学的态势分析[J].继续医学教育,2018,32(10):10-12.

　　

　　[16]冯哲,俞怡君,吴思铭,等.骨折术后智能辅助康复工具的系统评价研究[J].中国数字医学,2019,14(11):38-41.

　　

　　[17]戈倩,于卫华.智能可穿戴设备在老年失智患者中的应用现状[J].护理学报,2018,25(14),33-36

　　

　　[18]董淑娟,叶铭惠,陶箐.物联网环境下可穿戴式护理设备的社区应用模式研究[J].智慧健康,2018,4(35):9-12,29.

　　

　　[19]吴志军,丛培珑,杨磊,等.护士视角下的医院护理信息系统现状调查与分析[J].中华现代护理杂志,2019,25(1):11-15.

　　

　　[20]王攀峰,王靖席,韩旭,等.基于信息化的护理质量与安全管理及其效果评价[J].中华现代护理杂志,2017,23(3):319-323.

　　

　　[21]吴德芳.护理本科生自主学习能力现状及其影响因素研究[D].长沙:中南大学,2014.

　　

　　[22]苏中平,赵婷,叶鹏,等.医学生自主学习能力与教育环境的适应性探究[J].中国高等医学教育,2014,8:12-13,17.

　　

　　[23]周波,袁海虹,李志宏,等.对接应用型护理人才培养的融通式教学模式下教育环境评估[J].中国医学教育技术,2020,34(1):108-111.

　　

　　[24]宫建美,王晓婵,于洪字,等.两种教学模式下护理教育环境的比较研究[J].继续医学教育, 2017,31(3):15-17.

　　

　　[25]杨成青,李春辉,王一蒙.智慧教育环境下精准教学实施策略研究[J].高等职业教育-天津职业大学学报,2019,28(3):28-32.

　　

　　[26]陈殿兵,杨新晓.智慧教育环境下高校学生学业评价研究[J].高教论坛,2019,3:78-81,116.

　　

　　[27]许莹,苏淑贤,毕煜,等.护理实训中心学生自主学习与管理系统的开发与应用研究[J].护士进修杂志,2018,33(14):1334-1337.

　　

　　[28]向邱,徐素琴.护理实训基地预约培训管理的实践[J].国际护理学杂志,2016,35(1):122-125.

　　

　　[29]任为,程红缨,周厚秀,等.网上实训预约管理系统在护理实训室开放中的应用[J].解放军护理杂志,2012,29(6B):70-71.

　　

　　[30]范晶,李娟,沈军.国内护理信息化建设的文献计量学分析[J].护理研究,2018,32(1):160-162.

　　

　　[31]李琳波,康凤英,贺建霞,等.我国护理信息化发展现状及其局限性思考[J].护理研究,2018,32(11):1687-1690.

本文链接：http://www.qk112.com/lwfw/yxlw/qitayixue/127116.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