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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博览群书发表论文(共4篇))

日期:2023-02-09 阅读量:0 所属栏目:论文开题



  第1篇:关于博览群书发表


  我自己非常羡慕那些藏书家,他们对于书的痴情程度,是一般人所缺少的。但藏书多的人,有时候给人的印象常常是秘而不宣,总还是与读书人隔膜。倒是那些把秘籍写出来,给世人以惊喜的人,与读者的距离更近。藏书家又是书话家,颇为难得。在他们的行迹里,有世俗社会所没有的独异的存在。他们谈版本,讲掌故,说心得,彼此互感着,就文章的章法而言,是比一般的散文要讲究,内心别有一种趣味在的。

  许多老的作家在晚年以写书评为乐,他们带动了书写的风气。上世纪50年代以后,书评多,书话少。文章学的概念也因之消失。要不是唐弢、黄裳这些藏书家兼书话家的存在,青年人大概不会意识到读书的文字原也可作艺术作品来写。普及这些观念的,恰是后来读书类杂志的出现。我们回顾近三十年的历史,这些刊物的存在真的有不小的价值。

  我自己偶然写一点书评,但因为藏书甚少,故没有版本癖,文章也少之又少。但与几个刊物都有点关系,《博览群书》大概算是一个。前几日朋友说,《博览群书》已经创刊三十周年,是否该写点什么。我想了一下,脑子里出现了许多人与事,昨日模糊的影子渐渐清晰了起来。

  最早投稿《博览群书》,大概是20年前。所作的文章都有点随意,既无系统,也少章法,编辑居然也刊发出来。那时候有几本刊物很红火,北京的《读书》《方法》,南方的《书城》《书屋》,都聚集了一批有趣的人。我注意《博览群书》的时间断断续续,没有整体印象。90年代给我的感觉是,它处于学术与新闻专刊之间,许多文章没有正襟危坐的样子。给这杂志供稿的人多是些闲人。我那时候在报社工作,读书的时间有限。但每有好书寓目,则援笔书之,好像汇报自己的心得。这本杂志有许多名家,记得王小波在上面开过专栏,写了诸多妙文。还有几位作家,也常常在杂志上出声,都随意而有趣,那样的时光里的存在,给我的记忆里以多样的意味。

  编辑部偶尔请众人小聚,有趣的人很多。有翻译家冯亦代,散文家吴方,出版家岳建一,还有一批年轻的作者,聊得海阔天空。地点像是在鼓楼旁的马凯餐厅,如今想起远逝的时光,不禁涌起一阵感怀。爱书的人,倘写一点心得,都是很少伪态的。那时候科研单位没有今天的考核,作家在寻找自己想写的题材,评价在读者那里,没有太在意评估的尺子。所以在《博览群书》里有一点闲文,如向晚的散步,对苍茫的远景,投一神秘的目光,好像无意间得到诸多妙趣。

  在一般人看来,创作是第一,学术研究第二,读书笔记与书评则等而下之,乃小道者也。其实《博览群书》的品位并非人们所云那么简单,几十年间虽然也有起伏,但那里的许多文字,给过读者诸多的快乐。我记得王小波谈论思想史的文字,滑稽里有幽情的流转。还有一些域外作者关于历史的文字,那时候也是激动了一些年轻人的心的。

  读书笔记乃古代小品的流变,它的好处是写的时候随意,不拘于格式。我近年与它亲近很少,可能与自己的匠气写作增多有关。一般的大学老师不太给它供稿,原因很是可笑:不是核心期刊。这是值得检讨的,不是核心期刊,恰是它的优点。我们现在的文史哲研究的论文,有许多写得八股,好的文章不多。读书之乐,在一些核心期刊不易见到,而与书的互动的内心的热度,往往在小品文里。大学里的老师与学生,能够写这样的文章者,能有多少呢?

  现在的关于图书描述的文字,一种是学院式的走笔,引经据典,煞有介事。这样的文章好处是带来了学理,但独自体味与感悟消失了。还不及一般读书人的印象式陈述有趣味,加上一点典故与思想,文章就活泼了许多。这样的文章在学院派来看是浅显、无系统性,但它的感性里的直观也有学术语言所没有的东西。大学师生的阅读越来越细化,这对深化研究十分重要。但是博览的机会则被挤压,也少了随便翻翻的乐趣。但我们看那些不为考核所苦的文人的随笔,则乐也有之,趣亦甚多。《博览群书》为这样的写作带来机会,则使当下的知识园地不再是一个面孔。

  有时候看到前人谈古论今的博雅、深切的文字,便觉得我们这一代人读书甚少。一个人有自己的专业,可以深下去的时候,定有不少的所得。这样的文章现在多起来了。但闲文少,趣文稀,古人的谈书的佳作难以再来,也是遗憾的事情。张中行、黄裳去世后,我们不易见到漂亮的谈书的文字,原因是作者博览得不够,学养过于单一。谈书的文章,就事论事者多显得呆板。倒是那些从容的从书海里游来游去者,让我们有意外的惊喜。但这样的人,在体制内就不易被接受。比如吴小如先生,似乎不太能写学术论文,一生所写的作品,多是梨园掌故、趣事、诗词鉴赏之类的,所谓杂家者便是。这样的人,现在在大学里很少见到,倘还那样泼墨为文,教授的路则走不通的。

  吴小如的作品在报刊上发表的时候,都很短。他对于古代典籍、文坛逸事的把握,均生动有趣。谈道理的大文章不太善于,但于微妙之处嗅出玄机,是真的本领。温儒敏说他是学术警察,专能发现别人的硬伤,可感可叹。我看他关于《学诗琐忆》《治文学者宜略通小学》《古籍整理中的点、校、注、译问题》,乃读书得间的产物。他的《古文精读举隅》,谈吐间灵光闪闪,殊见功底。微小间有学识、见识,那是不易的。大学教授,以一种理论拉开架子写出宏文,可能颇有气势,但易掩饰自己的短处。吴先生的文字是实的,没有半点虚文空意,藏拙是不能的。这是知识与见识的表达,难度可能更大。但这样的文字不算学术,却有点匪夷所思。他当年在中文系评不上教授,倒折射出现代大学规则的某些问题。

  有人说,吴小如的挫折,可能与其博而不精有关。如能像王瑶那样在一两个领域中沉潜下去,有煌煌巨著,岂不更好?是博而后精,还是精而后博,这是难以说清的事情。但驳杂,就为今天的读书人所少有。俞平伯先生治中国古代文学,于辞章里很有心得。我们看他谈古人典籍的文字,就觉得儒雅、深切,似乎与古人在同样的语境里互动着。如果我们看他的读书生活,则发现,书法的趣味不减,还是昆曲的爱好者,拍趣的乐趣一直在生活中。他在许多方面沉浸在古人的世界里,又能在文史间出没。既杂又精,这就有了文章的厚度。我们说博览群书而后有精神的大自在,可从这类学人身上得之。

  民国期间的学人,是会处理好博与精的问题的。我读谢无量的文集,见他对文学史、古代哲学与历史典籍的研究,甚觉不俗。他关于儒家典籍的扫描,以及女性历史的思考,都是民国时期不可多得的妙著。就读书面而言,他是十分博杂的,可是在博的中间,一直有一种精的韵致。比如,从先秦诸子到晚清学人,他的目光所及,贯穿着文章学的理念。言及林林总总的人与书,能道其思想之经,辞章之纬。汉语的妙处,汇于心底。通古识今之余,悟出审美精深的所在,也是博与精的典范吧。

  一些年轻的学者已经意识到此点。新近看上海的郜元宝先生的文章,就在精与博之间流动。他最早研究文艺学,后来专治现代文学。近来趣味进入先秦诗歌、两汉文章,及中古以降的作品。所以每每谈及当代文学,便古今同览,中外兼顾,点在当下,又深入到历史的母体,深度和宽度都有,文字灵动而博雅。这样的文章,比书话文体大气,也多了论文没有的审美感觉。阅读古今作品,这样的心态和眼光,也最不易得的。

  今天的文人的文字日见粗鄙,阅之味同嚼蜡。治新文学的人很多,倘不通古人之学,文章总是浅薄起来。那是不知古今之变。但不看外国的作品,恐怕也会留下短板,还会被白话文所误。白话文不能在白话文体系里自然生长,它依靠的是古代经验的转化,和民间口语、外来语的渗透。百年间,大凡白话文好的作家,多是杂家,他们在非正宗的文脉里形成表达的逻辑,我们还没有好好总结。

  当代的作家,能够博览群书,又有专长的人,都有不错的文字。贾平凹好的作品,出笔不俗,寻常的地方也有灵思。他在小说里蕴含了野史、杂趣,儒道释的元素无意间出来,点染出生活的百态。贾平凹的杂,不是漫无边际,总围绕着农村的精神沿革,纷繁而不出己身左右。他在这个方面,与晚明的文人很像,也略带民国读书人的气质。陈丹青近来大谈民国文人的风范,也有点这类情怀在,他从木心的写作里悟出读书的快乐,那经验与贾平凹并非不同。你看他那么推崇木心的博古通今,也有对失落的传统的叹惋吧。

  自古以来,谈读书的文章多如牛毛,可敬仰者岂能以一道完?我们大多都是常人,与伟大的作家们不能比肩。这让我想起一般人的书斋体验,书多的时候,我们要找好书。好书多的时候,我们要找适宜自己的书。博者可以知晓天下,精者能深味得失。我们在这两条路上,自然会犁出道道绿色。这样的标准可能过高,未免有苛刻之求。今天的人,不是人人可以来得。但退而求其次,我们讲读书的经验,也不妨降下一格,以崇敬之心对待此事。在忙碌的人生中,未经训练,但喜博览,也是好的。


  第2篇:三十而立展望未来


  何东平(光明日报总编辑):30年前的1984年年底,《博览群书》即将诞生。杂志刊名由当时总书记胡耀邦同志亲自题写,发刊词是胡乔木同志在提倡全民读书会上做的讲话。《博览群书》在全国上下端庄大气文化气象之下诞生,在全民对读书有很高期待的情况下诞生,在举国上下对阅读高度重视氛围当中诞生,可见其有非常高贵的出身。

  大家都说,书籍是人类进步阶梯,也有人说,天堂是图书馆的样子。所以今天不管是对编《博览群书》的人来说,还是对看《博览群书》的读者来说,抑或对为《博览群书》写文章的同志来说,都是一个节日。我们现在处于一种纸介阅读和触媒阅读并存的大环境中。表面上看,年轻人现在大多数喜欢触屏阅读,不是那种翻动阅读,但是我想,只要我们中华民族优秀传统文化绵延不绝,只要我们的典籍还在,只要我们知识分子支持,我觉得纸媒阅读是永恒的,留下的东西往往才能成为真正的文化积淀。所以从这个角度来说,我们今天坐在一起来谈推荐读书,谈催生精品,虽然今天看起来是不时尚的,但实际上是长远的,我们做工作将影响我们的发展,影响我们的年轻人,年轻人最终会了解到真正的精品,真正的精神依归在哪里。

  ●王然(新闻出版广电总局出版管理司副司长):《博览群书》创刊于我上学的年代,那是一个对知识如饥似渴的年代,《博览群书》给我们点亮一盏灯,让我们用最短的时间,以最佳方式找到心仪的图书,对于我们的成长、知识的建构、思想的滋养都起到一个非常好的作用,所以在这里作为一个读者,我要向《博览群书》表示感谢。

  现在提倡全民阅读,我觉得《博览群书》是其中一个积极的倡导者。对于什么是优秀文化,哪些需要弘扬,哪些是糟粕,需要摈弃,《博览群书》于此是有大意的,要感谢《博览群书》对读者带来那么好的一个平台。

  最后我希望在这种全民阅读中,《博览群书》发挥它的积极影响,成为一个重要的推荐媒体,在新时代继续引领文化,永远辉煌。

  ●马振华(光明日报社直属报刊工作部主任):在《博览群书》30周岁生日之际,我代表直属报刊工作部和所有直属单位向《博览群书》表示热烈祝贺,希望《博览群书》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陈力(国家图书馆副馆长):在参加座谈会之前,我特地到阅览室请工作人员把2014年全年的《博览群书》给我拿过来先翻一翻,结果看到阅览室《博览群书》杂志都已经翻得很久,说明喜爱它的读者很多。《博览群书》在读书界非常有名,就像书封面上写得一样,生活即阅读,思想共交流,它始终把全民阅读作为最根本的宗旨。

  对于《博览群书》未来的发展,我想提两个建议,第一,希望《博览群书》更多关注新媒体;第二,建议《博览群书》更多关注儿童阅读。因为现在有很多成年人没时间读书,或者说没有读书的习惯,但是为了孩子,他们常常会对阅读问题非常关注,很多孩子到图书馆来,都是由家长陪伴的,怎么给家长推荐好书,这是一项很重要的工作,所以建议《博览群书》今后更多关注这一块。

  ●李永强(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社长兼党委书记):首先对《博览群书》创办30周年表示衷心祝贺,30这一数字在中国传统文化当中有特殊意义,三十而立。《博览群书》也是我个人非常喜欢的一本杂志,我也给自己的孩子订阅了《博览群书》。

  我对《博览群书》的评价是以小见大,又有不同观点的碰撞融汇和对社会的思考。王国维说,没有高尚伟大的人格,就没有高尚伟大的文章,这句话同样可以用在期刊上,《博览群书》是一本可以提升阅读修养的杂志。

  现在《博览群书》跟人大社合作非常紧密,未来希望双方在更多领域有更加深入更加紧密的合作,一起为传播优秀文化、推动社会进步共同贡献力量。

  ●孙郁(中国人民大学文学院院长、长江学者):我跟《博览群书》的关系始于上世纪90年代初,所以感情很深。全国读书类杂志有好几本,《博览群书》非常有自己的特点,既有高品位的文章,也有普及性文章,不同读者、不同学人都可以在这里找到自己喜欢的文章。

  希望《博览群书》在文体上能够更加多样化。钱锺书等前辈大家努力使汉语表达更丰富,所以我觉得《博览群书》有一个使命,就是不仅要把好文章好作品介绍给人,更要承担提升民族智慧和趣味的使命,如果有关文化读书的文章没有书卷气没有味道,也是官员讲话那种八股调就不好了。希望《博览群书》能够发扬过去的传统,多开发好文章,特别多开发一些有智有趣的文章,我想这样一定会更受欢迎。

  ●马勇(中国社科院近代史所研究员):《博览群书》在过去几十年中,对中国全民阅读的贡献是很大的。从全民阅读的角度来说,我对《博览群书》的未来有一点建议,一定要把文章压缩写短,紧凑一点,更有学术性,承载信息量更多。

  现今国内的几个图书评论刊物,我家都有,我觉得《博览群书》比较稳妥地在推广着中国当代出版物中的精华,和其他几个书评刊物很不一样,所以希望《博览群书》能够越办越好。

  ●雷颐(中国社科院近代史所研究员):《博览群书》1984年创刊的时候,我正在读研究生,快要毕业了,那时我是读者,有很多思想、观点、知识来源于《博览群书》;80年代后期正好是文化热,我有幸成为了《博览群书》的作者;到了90年代,我开始参加一些选题的策划、讨论,可以说曾经比较深度地介入到编辑部的工作中。

  所以我一直也把自己当做这本杂志的一分子,在此,我要提两个建议。

  首先,很多杂志明确说,本杂志由某某几十家出版社协办,你和那些出版社什么关系?如果那些出版社出的书不值一提,你登它的书评吗?但是读书杂志没有出版社的广告怎么生存?我知道,海外一些读书类杂志的做法是,我需要出版社广告,没有广告生存不了,广告部、编辑部之间是有严格的防火墙的,我觉得从机制上应该考虑这个问题。

  还有就是希望《博览群书》的文章可以达到普及性的再普及一些,权威性的文章再权威一些。

  我相信《博览群书》今后能在这两方面做得更好。

  郭英剑(中央民族大学外国语学院院长):首先要祝贺《博览群书》走过30年辉煌历程,同时对《博览群书》的未来发展有三点期望,第一是国际化,第二是网络化,第三是核心化。

  我对它国际化的期望是,刊物能不能有一个英文名称,因为现在各个刊物几乎都有自己的英文名称,其实我倒不觉得有英文名称一定就是国际化,但假如连英文标题或者题目都没有,可能吴助于国际友人了解刊物。同时,我建议能不能有英文目录,把主要文章放在里面。

  第二网络化,像《纽约时报》《洛杉矶时报》《高等教育纪事》等美国著名报刊全部有网络版。比如《高等教育纪事》的网络版,把一些重要文章定为付费,有一些文章可以免费,这样一种营销模式完全可以借鉴。

  第三是核心化,核心化提两个,第一个想提的就是能不能进入中文核心期刊;第二是对栏目进行核心化整合,把现行纸媒与网络媒体结合,同时笼络一批优秀的网络作者。

  ●陆昕(中国政法大学教授):《博览群书》现在迎来了创办30周年的辉煌,但是一路走来也不免坎坷,同时有一个很大的贡献,就是把读书跟藏书结合起来,开了栏目专门弘扬藏书文化。

  ●王余光(北京大学信息管理系教授):我自大学毕业以后开始读这本杂志,30年来与它一同成长起来。我在这里想提几点建议。

  首先,从总体来讲,这还是一本知识分子的杂志,但随着时代的发展,这个文人杂志越来越走向一个小圈子了,所以我建议《博览群书》要能跟上网络化的潮流,跟年轻人靠拢。其中,我觉得很重要的做法就是跟图书馆界合作,因为图书馆里读书的孩子特别多,年轻人特别多。

  其次,《博览群书》在书评方面做得比较公正、诚信。前面有人说,跟出版界应该有一些区隔,以免内文很多广告文章。我觉得中国缺少独立评论人,而独立书评人的培育我觉得今天这个时代越来越可以做到,这是我想说第二个方面。

  第三方面我想说,家庭实体藏书越来越受到关注,但是就拿名著来说,很多经典著作有太多版本,对读者来说就不知道买哪种版本比较好,比如论语,不说以前版本,新中国以来就有300多种版本,质量肯定参差不齐,《史记》自解放以后也有七八十种版本。我在想《博览群书》能不能在这方面做些贡献,比如推荐哪些适合大学生看、哪些版本适合小学生启蒙等,给大家一个指引。

  最后一点,我认为《博览群书》不能学术化,而是应该刊发那些生动、活泼,甚至故事化的文章。

  ●陈品高(前任主编):我对这本杂志充满感激。因为首先,在这里工作的过程中,对我的思想境界,人生很有帮助;第二,对我的工作很有帮助,通过办这本杂志,和很多学者都成了好朋友,他们身上严谨、细致的文风和做学问的态度深深感染着我。

  我也想提条建议,也是过去我自己想做做不到的,我觉得《博览群书》毕竟是光明日报主管主办的杂志,应该是发挥媒体的监督作用,除好书以外,对一些不好的书或者出版界的不良现象要勇于批评,敢于批评,对理事单位可以适当委婉,但是批评精神不能丢。

  ●包霄林(光明日报社评论部主任):光明日报社的评论部和《博览群书》颇有渊源,《光明日报》在80年代,也就是《博览群书》创刊前后,也设立了图书评论的专刊,到1999年,时任总编辑王晨提议设立书评周刊,评论部这么多年来可以说和《博览群书》相互合作,相互支持,相得益彰。

  我有一条建议,《博览群书》可以搞一个核心报道,或者叫做本刊特稿,在前面比较突出的位置,加以突出的宣传,这样可以提高杂志的分量和权威性,以及社会影响力。

  ●马宝珠(《文摘报》总编辑、本刊首批编辑之一):大概两个月前,《博览群书》现任主编蔡闯约我给创刊30周年写篇文章,我从那时开始,一直到今天,一直沉浸在回忆的状态里。何总说,《博览群书》出身很高贵,可是说实话,创刊时期的办公环境非常简陋,但是大家一起做杂志时的那种气氛和对杂志的热爱,使大家都完全不在乎物质条件的匮乏。当时的前辈老编辑们对我们这些初出茅庐的新手们手把手地教诲,现在回忆起来真是受益终身。

  我就谈谈让我受益终生的一次采访吧。那是1985年春天,我平生第一次采访,对象是著名学者周谷城先生。他跟我谈了许多,围绕读书发表了很多深刻的见解,到现在看也非常有现实意义。那次采访之后,我在工作中也遇到过很多困惑,很多的问题,但是,想起周老说的一句话,人多读书不难过,很多事都能够解决好,我当时还体会不是很深,但后来结合自己工作当中遇到的问题,确实感到这次采访太受益了。

  周老本是农家子弟,但后来成了史学大家,破除了欧洲中心论观点,这一点很了不起,更重要的是,这个观点是周老在1949年提出的。我就想,现在我们说的一路一带,其实是作为一个执政思路,作为国家战略提出来,我觉得周老1949年提出来,当时非常出色的一个读书人,把自己知识,把读书用在一个国家进步上,民族进步上,所以令我感受特别深。

  最后想说一句话,后来我总结在《博览群书》工作五年多的意义在哪里,我认为是为中国人在80年代的求知欲,尽了一点力量。

  ●陆先高(光明日报社副总编辑):我简单说几句我自己的感想,说到过去的历史,刚才马宝珠很深情地回忆她们那会的二层小楼,我也颇有感触。30年来,我和《博览群书》应该是既有渊源,也若即若离,更一直关注它,现在作为社领导,则直接分管它,更有一份特殊感情在里头。

  现在纸媒的确面对一点困难局面,但是随着报业、出版业以及整个传播领域的发展,报社对这本杂志也有更多的规划,在新媒体的时代,尤其现在融媒体时代,怎么以最先进的传播方式,和最新的产品设计使这一本曾经很高贵的杂志发挥其应有的传播力,保持影响力,在我们文化生活中占有一席之地,是我们思考的问题。光明日报社作为一个文化机构,会在光明旗帜下继续鼓励、发展、坚守这本杂志。

  作者:来源:博览群书2015年2期


  第3篇:我与《博览群书》


  从小就爱读书,但“博览群书”这一词语,却是十多岁时,从一位中学国文老师谢国捷先生那里听到的。他刚从辅仁大学毕业,风流佣傥,出口成章,颇受学生爱戴。他的话像金口玉言那样被奉为经典。从此以后,我就把“博览群书”作为读书的目标,见着书不管内容讲什么就看,为我后来号为“杂家”奠定了基础。稍长,读了一本《颜氏家训》,有句话大意说:读书未遍,不可妄加雌黄,更加引起我对“博览群书”的追求。但一直忙于工作,只能利用余暇,零星地读些应时需用的书,与“博览”相距日远。

  上世纪六七十年代,我接受政治审查18年,形式是“内控”,类似软禁,不参加社会活动,不出头露面,不教政治性强的课(由教中国近代吏改教写作)……无疑给我一种良好的读书机会。一是我必须不时写点小文章,作写作课的范文,无意中加强了我的笔墨;二是我可以不参加听反修报告,不参加学习,在家闭门思过,除了用一天时问写检查外,都可以看书,于是夜以继日地、略有目的地读大量书,还写了两三部著作。我开始真正懂得“博览群书”的意义和作用。群书的丰富内涵,帮我度过漫长无奈、遭人白眼的日子,挫败了躁气,一切泰然处之。

  书看多了,就想看看有关书的序跋和评论,于是常找一些有关书的报刊插花似地浏览。今天看这,明朝看那,直到《博览群书》这本侧重书的专刊在二十几年前问世以后,我就专一地订阅了它。常常凭借《博览群书》的推介找书来读,对个人读书起到导读作用。偶尔也写点文稿寄去,蒙编者青睐发表,对自己又是一种激励。前几年曾受聘为编委,每期赠阅,于是阅读《博览群书》便成为自己读书的日课。

  既受聘为编委,就想多尽点责任,所以这几年在《博览群书》上发表文章较多。仅就记忆所及,就有《漆永祥与江藩研究》、《一部可供历史实证的图像册》、《读(关于罗丹——熊秉明日记摘抄)的札记》、《藏书家文化心态的共识与分野》、《图书馆人的再塑造》、《鲍廷博年谱序言》和《漫话读书》等多篇。有些读者曾写信给我,表达自己的看法,使我内心十分愉快,因为能借此与读者互动。所以,我认为《博览群书》既是作者与读者共同耕耘的园地,又是彼此交流沟通的乐园。在我们这样一个文化大国,不能没有这样一份与书相关的刊物。

  今年12月是《博览群书》的300期。300期不是个小数,折成年有25年,也就是四分之一世纪。我从《博览群书》中读到许多推介好书的文章,也引导我按图索骥地去找某些推介的书读,实际上也是督导我多读了许多应读的书。在2008年第四期上,我读了沈津写的一篇有关《目藏汉籍善本书录》的文章,因为我和沈津先生、《书录》作者严绍梁先生以及文中涉及的人士都是旧识,所以就到图书馆去查对,增加了许多知识和了解到驳正的理由,有利于日后对《书录》的使用。邵燕祥兄写的《游民文化拉杂谈》(2007年第10期),对王学泰先生所著《游民文化与中国社会》作了推介,引导读者去读王著。我读过清人笔记数百种,其中记述游民资料较多,但未曾理出头绪,得邵兄指点,读了王著,确是一部有分量、又善论辩的好书。这篇书评,诗人邵燕祥按意在诗外的路子,写出意在书外的书评,为书话创一新格,而行文中忽隐忽现的闪亮,又令人深思回味,浮想联翩。止庵先生的《关于郑振铎》(2007年第3期)虽然文字不长,但对犹在大多数人记忆中的郑振铎的怀念,不仅大笔勾画郑氏的写意形象,也引起我重读文中引录的郑氏遗作。冯英先生的《关于非卖品——东北义勇军概况》让我这粗知大略而长期不清楚实况的人,得到一种很大的满足。因为是“非卖品”,所以介绍得详尽些。而且注明原藏者黄炎培和现在入藏于鲁迅博物馆,便于人查找。这本人人想读的好书,虽然“非卖”,也能寻踪而得。好文章引出的好书,的确太多。我只能就记忆略举一二,借以祝贺《博览群书》的300期。我虽于2009年退出编委会,但我永远是《博览群书》的读者和作者,因为我真爱这份刊物。

  作者:来新夏来源:博览群书2009年12期


  第4篇:《博览群书》全新改版启事


  当各位作者和读者朋友见到本刊时,适逢辞旧迎新之际。在此,我们真诚奉献给您的是新版《博览群书》。

  《博览群书》已走过18年的曲折历程。回首过去,我们特别怀念敬爱的胡耀邦同志。当年,正是耀邦同志提议创办本刊,并亲自为本刊题写刊名。在广大作者、读者的热情支持下,我们虽已取得了不小的成绩,时有好评,但仍远远不能适应新形势的发展和要求。为此,经过征求多方面的意见,集思广益,决心全面改版。

  改版后的《博览群书》,在保持自己的风格和优良传统的基础上,将依托全国的学术资源、知识资源和人力资源,以书为中心,突出学人学事,推助阅读风尚、书界潮流与学界先进,更好地服务于读书界、出版界、教育界学术界。为此,我们从全国范围内聘请知名老中青专家学者组成本刊编辑委员会,并联络若干有良好经济效益和社会形象的出版社作为“本刊友好协作单位”,同舟共济,良性互动,协调发展。改版后的本刊,将更好地服务读者,为读者选书购书、读书思考提供更多便利,奉献更多更好的精神食粮。

  改版后《博览群书》将重点建设如下八大栏目:一、本刊特稿:以某一本(套)优秀图书为中心,全方位地组织和开展深度评论。二、学术评论:主要发表学术批评与书评界的精品文章,特别是以研究性、讨论性、批评性为特色的学术批评力作,大力倡导学术批评与反批评,反对学术腐败,推进学风建设。三、书界观察:主要服务于出版界,侧重于宏观与共性现象,以本刊记者的名义对卓有成绩的出版社、期刊社或其社长、主编(总编辑)进行独家采访报道。四、学人学事:彰显学人道德文章,引导学界风尚,以体现本刊的人文取向与关怀。五、读书时空:包括书刊评介、编辑感言、著译者言、读书随笔、域外书谭、序跋文字。除知名专家学者外,将特别注意以高校、科研机构在读博士生、硕士生和部分本科生为选稿作者对象。六、新书新评:主要以新出版的、有品位的书刊(以协作单位出版的新书为侧重点)为评介对象,逐渐扩大篇幅。七、读者茶座:着眼于鼓励读者参与,发表读者朋友对本刊以及本刊所发表的任何学术作品的评议性文字,包括各种尖锐的意见、商榷和批评,以短小精悍、生动活泼、雅俗共赏为特点。八、新书信息:以本刊友好协作单位的出版物为主体,兼顾其他出版社新书,以信息量大为特色。

  本刊提倡遵守学术规范与学术道德,热情鼓励学术对话与学术创新,坚决反对抄袭剽窃和低水平重复。除“本刊特稿”、“学术评论”外,投寄本刊其他栏目的文稿,以不超过5千字为宜。投稿时,除打印文本外,最好能同时提供电子文本。数字使用、标点符号、特殊用字等,请遵守国家有关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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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来源:社会科学论坛2003年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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